早上,吃完藥,像平時那樣,快速地跑去地鐵站,剛剛趕得上進站的列車。平時,這百多米路,忽然如此快速地衝向地鐵站,衝進列車裏時,喘不過氣來是正常的,但很快會正常過來。可這一次,長達十分鐘裏,全身都感到乏力,好像失去大部份知覺似的。我只能靠蹲下來,大力地呼吸,緊閉著雙眼,才慢慢清醒過來。
那是一種接近虛脫的感覺,期間,真的會一下子裁倒在地下,而被地鐵的職員抬出去。我在想,我應該叫坐在座位上的人,讓座給我,奈何乘客個個都叮著座位,就算到了調景岭轉車站,也搶不到一個座位。我也想到妻兒…因而,一直深深地呼吸,堅強地站著。
在平時,正常的我,跑完10公里,20公里,甚至42公里,也不會有這種虛脫的感覺。藥物可以醫病,但副作用,也太可怕了,就連那區區的百米,也可以輕意讓我栽倒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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